,令郎仗势不受,郝兄岂可怪罪于我?”
郝青山粗暴地道:“我不管这些,你如此扫我颜面,好歹总要向我做个交待!”
双手互合胸腹之前,屈归灵沉着地道:“郝兄的意思,要我怎么交待?”
略微迟疑了一下,郝青山咬着牙道:“其一,放炮赔情,披红谢罪;其二,当着众人之前自断左臂!”
深深的看着对方,屈归灵的眼睛里有一种怪异的光芒在闪动,郝青山被他瞧得老大不自在,却越发怒火上冲,恶狠狠的咆哮:“你少用这种眼色看我,屈归灵,人家怕你这只孤鹰,我姓郝的可不含糊,便摆明了告诉你,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你他娘有登天的能耐,不过是放单一个,我姓郝的乃是捻股的堂口还怕你翻得出掌心?”
摇摇头,屈归灵道:“郝兄,你以为我是谁?你以为我凭什么单刀赴会?‘九连帮’在道上是个老帮,郝兄你也成名不易,还是多少退一步想吧。”
郝青山火辣地道:“你是在威胁我?屈归灵,今日你要不还我一个公道,便决计走不出我家大门!”
上身微微前倾,屈归灵恳切地道:“郝兄,我们总算朋友一场,我认为我有责任提醒你几件事:首先,错误是由令郎所造成,曲不在我,再则‘九连帮’人多势大是不错,但唬不住我屈归灵,郝兄,我以一己之力,独斗过比你们更强盛的组合,缠斗过比你个人更霸道的巨枭,你可以看见,我依旧活在这里;接着我要说,郝兄,切莫小不忍而乱大谋,令郎咎由自取的一条断臂,到底要较许多人命损失得轻!”
霍然从坐椅中站起,郝青山额浮筋络,满颔的黑胡子根根拂动:“这么说,你是不肯依我的法子做交待了?”
屈归灵安坐不动,极为从容地道:“你是在胡闹、在不知所云,郝兄,只怕你要为你自己找大麻烦了!”
突然狞笑一声,郝青山道:“很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