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你的兵刃,你会伤了潘巧怡——”
阎立名惨烈的大笑,大叫着:
“好,你杀了小仙,我也不想活了,大家同归于尽——”
南幻岳猛退一步,向着门口怒喊:
“阎小仙,你进来让你哥哥看看!”
这乃是一种最寻常,却也往往在危急关头最有效的小障眼法,本来,以阎立名的精狡沉着来说,他是断断不会上当的,但是,此时此景;他心中又是惊怒,又是悲惶,再加上无比的紧张,刹那之间竟也出自本能的侧首向门口——就这一丁点的空隙业已足够了。
南幻岳悄无声息,“寒水经”的光工仿佛夜黯中的一抹电闪,在激炫的波芒突映里,阎立名已经尖嚎一声,抱着手腕猛力摔向一边,他的“狐齿锥”也“当”的一下被震得破窗弹出!
掠身床边,南幻岳狠极了的挥剑暴削,阎立名滚地怪叫,背上已“嚓”“嚓”“嚓’并排开了三道尺许的血槽!
南幻岳抹去额门上的冷汗,大骂道:
“狗娘养的阎立名,你是只什么样的‘玉狐’?你简直是头蠢猪,老子告诉你没杀阎小仙,你硬咬着根驴鸟不信,老于不管你信不信,你却手抖心颤的要伤害潘巧怡,你说说,你是不是自找苦吃!”
挥身血渍斑斑的阎立名这时却已不叫不喊了,他吃力的支撑起上半身来,居然那等平静的道:
“姓南的……小仙……你真没杀她?”
南幻岳怒道:
“说没有就没有,何需骗你?”
自齿缝中“嘘”“嘘”透了口气,阎立名又是疲惫,又是艰辛——却更似如释重负的道:
“现在你说没有……我才算相信了……因为你不再投鼠忌器,不再有所顾虑……而且你已占了上风……你如今所说的话,可能真实成份较大……’
南幻岳咒骂道:
“阎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