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立名嗤之以鼻:
“姓南的,你以为我是这么容易受人骗的么?”
南幻岳哧哧一笑,道:
“阎小仙是在大约一个时辰之前出去的,她出去是为了替你们负了伤的人到药铺抓药,可是?而且姓手中还提了一只小巧的竹篮,对不对,竹篮是‘花斑竹’编成的,头翘,底像花瓶底……”
阎立名猛的一颤,尖叫:
“你宰了她?”
南幻岳道:
“我擒住了她。”
汗水涅涅,喘息急促,闯立名惊怒的咆哮:
“你一定把她杀了,一定的——”
南幻岳厉声道;
“我告诉你没有杀就没有杀,你不值得我一骗,但是,若你胆敢伤害潘巧怡,你的妹子就必定逃不过这一劫了!”
阎立名大叫:
“姓南的,以你一贯的残暴狠毒手段来说,你岂会轻易饶过了小仙?你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宽厚,什么叫仁恕,只要是你的仇敌,什么人到了你手里尚有幸理?你在骗我,小仙必然已遭毒手,小仙啊……”
紧张的注视着阎立名因为过分激动而形抖索的手,南幻岳不禁心中忧虑无比——那支手提着“狐齿锥”,“狐齿锥”的尖环便顶在潘巧怡雪白的颈项上,这时,随着阎立名的手臂抖索在微微一松一紧,一顶一离,于是,潘巧怡的颈上便血痕斑斑了。
但是,她却闭目咬牙,半声不响!
南幻岳暴叱一声,大吼道:
“小心你那把烂家伙!”
阎立名语声悲痛,神态凄厉的叫道:
“你定已杀害了我的妹子,你已经杀害了她,小仙,可怜的小仙——”
南幻岳一见情形不对,急道:
“阎立名,你这晕头晕脑的王八羔子,我没有杀她,只是擒了她而已,你不要在那里自说自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