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开衣服,先用水将腰上的伤处洗净。”宗贵忙着答应.伸手自座底摸出一只水壶,找着一块净布,开始咬着牙为自己洗起伤口,车子颠呀颠的,每一触及伤处,皆不由痛得他哼出了声,好一阵子,他才勉强将就着洗拭完毕。
解下胯边一个锦囊袋,秋离自袋中摸出两个小小羊脂玉瓶递过,低低地道:“两个瓶子里都是极佳的金创药,红色药末的那瓶内服,黄色粉子的那瓶外抹,擦好了药用干净布将伤处包扎好,我这驾着车抱歉不能帮你。”宗贵谢着接过两只玉瓶,依秋离之言做了,他一切弄妥,双手捧过空了的玉瓶,宽大的面孔上涌现着无可言喻的千恩万谢,眸子里泪光莹莹。不错,有很多话,有时不一定要讲出来,你的神色,目光,往往会表达得更透彻,更真切。
秋离沉默了一会,平静地问道:“朋友,你们目的在何处?”宗贵忙道:“少奶奶想先到‘卧虎山’下的‘三浪出庄’。紫庄主早年与我们老爷有八拜之交,他老人家大约可以庇护我们……”秋离在脑海中思索了一下记不起这三浪山庄的名字来。他舔舔嘴唇,慢吞吞地道:“你们是与准结了仇叫人家逼得这么惨生生的?”没有说话先叹了口气,宗贵愁云惨雾地道:“壮士、都是那些天杀的‘八角会’啊!”“八角会?”秋离奇异地道:“八角会不是早就销声匿迹了么?怎么又出现了!你不会搞错了吧?宗贵愁着脸,道:“小的便是化成灰也忘不了这三个字。不错他们是隐藏了一段时间。听说早年为了与一个武林中的奇人结下了梁子,被那位奇人杀得几乎一败涂地,那一仗八角会的精英损了十之七八,元气大伤之下只有败逃收旗,近几年来、大约又在暗中招兵买马,扩充了不少力量,才又敢出来兴风作浪,唉,他们第一个就找到我们老爷,要求老爷捐献白银二十万两充做帮费。我家老爷早年曾闯过江湖,挣得这份家产也是颇不容易,偌大的钱财怎能平白献出?当时就与八角会的来人争执起来,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