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真真的形态在佯嗔中渗杂着羞涩,表现着下意识的微妙的柔顺,那么妩媚,那么娇美,又那么可人,她是个成熟的女人,尤其是在心理的反应与情感的境界上,更显示出芬芳如蜜的气韵。
燕铁衣看得不禁有些发怔。
美丽的花朵,精致的绣刺,雅巧的珍玩,晶莹的珠宝,都是“美”的象征,俏艳的女人亦然,不存心要占有这些的人,却也免不了欣赏的欲望。
骆真真羞红了脸,轻轻的斥责:“看什么?”
急忙收回目光,燕铁衣有些失措:“没有……没有什么……”
骆真真的肌肤原本白细如玉,柔嫩似脂,这一来,在染上了那抹朱酡之后,越现得娇艳欲滴,宛如三月里灿霞般的桃花,美极了。
声音细若蚊蚋,她道:“你呀……人小鬼大……”
燕铁衣咧嘴傻笑,装做听不懂骆真真言语里蕴着的真正含意。
骆真真也沉默着。
当然,燕铁衣感受到了这位“大森府”,“府宗”的千金小姐对他有点儿微妙的好感,但“微妙”到了何种程度他不能预测,同时,他也不想去预测,这件事,确实有些,不可思议,在他目前的情形来说,发展到了这样的倾向,总是不太合适的。
站起身来,骆真真轻声道:“我真的要回去了,他们大概也要开始议事啦……”
燕铁衣心想:我并没有权限制你回不回去呀,你爱到那儿就到那儿,根本不用以这样带着征询意味的语气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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