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一件事,宗元甲向僧浩、孟达两人道:
“你们回‘松鹤园’庄院,在柳门主跟前,不必提到有关‘彩鹰’梅香吟的事……”
一点头,僧浩道:
“是的,盟主,免得引起这位柳门主多余的怀疑……还有‘天香楼’酒店,邻桌那个‘石蛇’杜元说的那些……”
孟达接口道:
“这话我孟达不知该说,不该说,盟主?”
笑了笑,宗元甲道:
“你自己先酌量一下,孟达,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免了。”
直了直颈子,孟达道:
“关于‘卧龙庄’庄主‘龙爪’时修的事,盟主,有些地方那位柳门主好像瞒过我们一些。”
微微一掀眉,宗元甲道:
“不错,孟达,我现在也有这想法……”
一顿,又道:
“这也不是柳门主故意隐瞒,他把时修视作自己兄弟,不该说的话,就留下不谈了。”
僧浩道:
“我有个主意,盟主,不知道您认为如何?”
投过一瞥,宗元甲道:
“你说来听听,僧浩。”
僧浩道:
“逆伦弑亲,给官家衙门抓到,不必再问其他原因,就是斩头的罪名……要想知道时骥为何犯下此等滔天大罪,就须先了解时骥当年是谁家的孩子……”
牛眼一瞪,孟达接口道:
“废话,你这话说了也像没有说,别说盟主,就是我孟达也早就想到这上面……”
没有理会孟达,僧浩又道:
“盟主,我们不妨找个人探听一下……”
宗元甲很注意的问道:
“你说,僧浩,我们找谁去探听这件事?”
僧浩有条不紊道:
“刚才‘天香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