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计可施之下,两人只好以最笨方法进行破门计划。
一连七天努力,铁栅门好不容易出现拳头大小般空隙,这难免让两人升起希望。但熬了七天七夜不能脱困,两人心神上已显得极大压力。
再过三天,效果竟然出奇少,莫非铁栅关卡已顶住更硬东西?亦或是自身体力功力已透支而在衰弱之中?
南宫鹰忽有想法:或许该练练神经老人所传心法吧?一但功力增强,破门而出之希望自是更加浓厚。至于那所谓可能神经错乱之事,也就练一步算一步,但觉脑门有所异状,停下来便是。
心想定,他立即盘坐于地,开始练起怪异内功心法。
范通皱眉:“性命攸关,公子还有心练功。”
南宫鹰道:“我修的是奇异神功,能在短期之内增加功力数倍,或而真能突破困境,你稍安勿躁,端看奇迹便是。”
“不看行吗?”范通苦笑:“可惜我连打坐练功机会都没有……公子不是说方总管在您半月未归之下,会前来救人?现在时间也快差不多了吧?”
数数墙上划痕,也已超过十划,加上前几天赶路,时间该差不多吧?
南宫鹰道:“就是方总管要来,我们才要努力通知他,否则他怎么救人?”
范通道:“倒是有个方法可以传出消息,却不敢保证撞对门!”
当下发出老鼠叫声。没多久,铁栅门外已溜来一只老鼠。南宫鹰但觉他名堂不少,遂移位左墙,让老鼠摸进囚室,范通一手抓起,呵呵直笑:“公子,现在要写什么字?越简单越好。”
南宫鹰道:“就写个‘囚’字好了。”
范通遂拿出小刀,往老鼠背面剃去,剃出“囚”字模样,始捏其肚皮,痛得老鼠尖叫,一放手,没命已逃开。
“一只不够,多弄几只,消息准能传出去。”
于是,范通不断以叫声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