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静静看你成为天下霸主,躲在这里是成不了事的。”
朱铜城游笑:“任你想如何破去此地,也是做梦。你不是特别喜欢铜城派的炼铜术?这些精铜就是证明,就连我的赤阳剑想砍它,都得费足劲才行。我还真希望你能想出更好办法呢!放心,我不会虐待你,三餐照样你吃得舒舒服服,也好让你心安理得把掌门一位让给我。再见!我还得去应付你那群自命不凡的手下!”
挥着手,他和铁虎狂笑而去。
范通直摇头:“他的确心机深沉,有他在,江湖准平静不了!”
南宫鹰道:“现在想他无用,还是想想如何脱困吧!你也真是,明知有陷讲,还往里边跳?现在连救兵都没了。”
范通苦笑:“小的一时急于救人,哪知情急忘形,坏了大事。我是一路跟踪朱铜城,始知他计,然而还是慢了一步。”
“敲敲门吧!说不定朱铜城只是唬我们。”
南宫鹰立即敲往那块大岩壁,声音结实坚硬,实是不易击碎。
范通也已发展专长,东摸西扣,想找出开关,然而摸得两手发软,仍自毫无结果,他不禁苦笑:“看来朱铜城真的做了一间铁盒子,专程是用来关你的。”
南宫鹰叹笑:“亏他那么看中我!我若想不出方法突围,岂非让他高兴死了?”
伸手抓向铁栅门,那手臂粗钢条的确不同凡响,硬是不弯不动。
范通道:“要板断铁条,得功力盖世才行。但若碰上百炼精钢,照样无效。你既然想扳断,倒不如往上扳推,毕竟铁栅门是往下掉落的,唯一扣住铁门是上头挡了铁条或石块,那东西经过震动,会出现空隙,只要有空隙,即有机可乘。”
他将长年开门经验说出。
南宫鹰但觉有理,逐双手揪住铁栅往上拖顶。果然发现两寸空隙,或许如此上上下下震动,当能撬开顶头关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