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过,两眼仍含泪水,与往昔意气风发,判若两人。
刘吉冷道:“光说不行,得实际行动才行!说,你的轻功学自何处?”
单不快一愣,不知如何回答。
刘吉冷道:“不说即表示不悔改,后果自行负责!”
单不快登时惧声道:“老夫和天山掌门有所交情,所以学得登天步!”
“我看是偷学的吧!”
“没那回事!”
“那就把你送回天山派,让他们处理!”
单不快一楞,急道:“这是我和掌门之间事,不宜公开。”
刘吉斥道:“全是你的话,那昆仑腾飞升术又是怎么回事?”
“我和昆仑掌门……”
“又有所交情是不是?”
“不错……”
“全是废话!”刘吉怒斥:“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阿喜,烧死他!”
李喜金登时抓起大火把,欲将人烧死。单不快已吓得全身抽颤,尖声急叫,他什么都说。
岂知话声未落,突然听及猎犬狂吠。
三人惊觉,转身四瞧,忽见一道豹影从远处掠来。
刘吉一眼即已看出,此人乃穿着豹皮上衣的仇天悔。他倒迫不及待,隔不了一天,竟然胆敢上门,莫非已找到惯用兵刃?
思忖间,仇天悔哈哈冷笑,掠向湖边,直逼刘吉。
刘吉见他手中果然捧着长剑,呵呵笑道:“仇老兄,这么急?你果然随身携带一大堆被铜烂铁。”
仇天悔冷斥:“废话少说!出招吧!”
他连看都不看他人一眼,只对刘吉感兴趣。
倒是刘吉则转向李喜金、苗如玉,笑道:“你们让一边,看我如何收拾这笨瓜。”
两人立即让开,静默注视状况。
李喜金更把猎犬安抚下来,免得干扰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