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舔吧!”
猎犬受到指示,改抓为舔,舔向伤□,既疼又痒,十分难受。
刘吉笑道:“如何?狗舔老皮脸,好不好笑?”
单不快急忙笑道:“好笑好笑!”
李喜金笑道:“我看你是皮笑肉不笑!大少爷,匕首拿来,我替他划成笑脸!呃,不必了,用炭棒烧,更有看头!”
他当真抓起指粗带火枯枝,欲往单不快嘴巴烧去。单不快拚命阻止,叫饶,李喜金仍自逼近:“如何?你不是习惯把人划成笑脸?现在竟然不愿接受?”
“老夫只是帮他们笑……”
“笑你妈头!还死性不改!”
李喜金怒不可遏。
当真往他嘴角烧去,疼得他尖声厉叫,泪水涌滚而下。
刘吉怒喝:“知道痛吧?这就是你划人家的感受!”
单不快尖急厉叫:“老夫知道错了,快住手啊!”泪水直下。
李喜金喝道:“现在才反悔,未免太慢了!再烧你左嘴角!”
他想烧去,单不快更自没命尖叫。
那恐惧,差点吓出屎来。
刘吉这才挥手制止。
李喜金收回炭棒,斥叫着:“算你走运。”
单不快己若垂死老人,锐气尽失,尽管泪水直流,不知该说什么。
刘吉斥道:“还哭!你不是一向把哭字改成笑字。”
单不快立即煞住哭声,哽咽道:“你到底要我如何?”
刘吉斥道:“要你觉得逼人笑是件凶狠之事!”
“老夫已经明白,决定改过自新了……”
“我看你是口是心非!”
“老夫已经老了,无能为力了,你饶过我吧!”
刘吉喝喝冷笑:“是会饶你,不过,得确定你真的改邪归正才行!”
单不快直道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