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盖,老夫当真无处伸冤了。”
他把棺材飞掠一事,当成是两人法术施展,亲身体验后,对两人自是特别尊敬。
原来君小心在走过灵堂时,已感觉出棺材有脑波传出,还以为人死而脑袋还活着,但仔细分析下,发现棺中人仍不停暗骂儿子不孝.这才确定他未死,才耍出这荒唐招式。
君小心笑道:“你飞的还爽吧?有没有飘飘然的感觉?”
崔生金轻笑;“有啊!刚开始追得他们甚过后,但后来东天上多了,已头晕脑涨,尤其最后那撞柱裂馆,害老夫差点当其丧命去了,还好,总算压着不肖儿,老命得保。”
金王玉暗自瘪笑,他原来诈死,自己被吓的也甚冤枉,难怪君小心见着尸变,还能处之泰然,真后悔方才没趁黑揍人,白白失去大好机会。
君小心道:“现在你活过来,超渡费,还想要回去?”
崔生金猛摇头:“不必了,俺省了一辈子,想起天年有限,以前对待父亲,自行当道士超渡地,实在不孝,后来怕儿子也如此对待自己、才诈死一试。他口口声声说不会,一定大事铺张,烧来金山银矿,谁知道全不是这么回事。我已开窍,活着不花,死了没得花,那千两金子,就当做我爹超渡费,俺再送你们各五百两,反正崔家三代已聚藏无尽财富,花不完,俺不会心疼。”
崔生财脸色泛白:“爹,花完了,我会心疼。”
崔生金斥道:“你还有资格说话?老子不把你逐出崔家,已算你走运,还敢管老子如何花钱?五百两不爽.再加一千两!”
从儿子身上抢来银票,足足三千两,全给了君小心和金王玉,花得甚是爽快。
君小心道:“多谢老爷大方赠礼,在下也有话转告。”
“你说吧!我已看开.啥事也没关系。”
“就是你儿子、媳妇,他们还没看开,看你如此花钱,心头早已投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