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叫声更急,直如幽冥地狱般可怖。
君小心喝笑;“正是好机会。”
摸黑冲向人群,不分青红皂白,逢人即揍,见影即踢,一时唉嚎四起,惧叫、哭声混为一团乱。
猝然烛火一亮,众人吓叫。
君小心已呵呵笑立桌前,那桌子本已倒地,他把它扶正,抬起蜡烛,再度点燃,置于桌面,想一瞧众人脸孔。
不只是崔家上下,连死而复生的崔生金,脸颊也被打得红肿,他并不知是君小心所为,直认为是这些不孝子孙趁黑修理他,心火更是愤怒,破口大骂:“你们良心安在?
我老人家还死不到半天,就拿那破棺材,找来便宜货,替俺超渡?想把俺草草葬了?平常吩咐你们要给我大筵七天七夜,给我穿金戴银,你这不孝儿,竟然结俺穿旧衣,金银珠宝戴在老婆身上,这算什么?叫老人家如何死得瞑目?”
“这也罢了,竟连超渡费也省了,俺只值三百钱?喝得俺只能上东天,飞飞撞撞,还把老棺木给砸烂,差点再死一次,你们良心安在?”
“爹,孩儿是照您指示,能省则省。”
“我是这样交代你的吗?你爹一生省过头,想在死时风光一番,你都舍不得?”
“死都死了,风光,谁看见?”
“妈的!反了,你叫我不带金带银,买通那些牛鬼蛇神,俺要下了地狱怎么办?幸好俺是诈死,否则岂容你这般虐待?从今以后,这祖产,老子自己花,你们休想要分得一分半毫。”
君小心道:“就给三百钱,叫他跟你一样,在阳间过一辈子。”
“对,俺在阴间,你只给三百钱,我看你如何以这些钱在阳间逍遥?”
崔生财悲往直叫错,崔生金却懒得再及他,转向君小心和金王玉,膜拜不已:“多谢两位法师,得知在不死不瞑目,用法力将不肖儿给制住,若是让他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