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们若是只会穷盖,咱们大家干脆站在这儿喝西北风,让酒虫把你们的革命掉!”
半截培、颓哥、锈抖三人各自伸了半天舌头,不敢再搭腔,只低头忙收拾东西。
一行饿鬼浩浩荡荡的杀奔镇中独一无二的酒楼醉仙楼。
醉仙楼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三十来付座头,平日时镇民茶余饭后张家长李家短摆龙门阵的好地方。
在这穷乡僻壤民风闭塞的小镇,也没什么牛肉场、地下舞厅、柏青哥、俱乐部什么的可以消遣,有暇时光,相约三五好友,一盘爪子一碟花生加上几两二锅头,天南地北的就聊开啦,从王大妈家一窝小猪两只生角三只没有脚到李家闺女先上车后补票,无所不聊无所不谈,倒也写意得很。
平常酒楼是小猫两只三只,生意有限得很。
可是今天是集期,而且是逢五的大集,四乡的生意人和不是生意人都赶在一块啦,不是卖东西就是买东西,反正人是不少。
所以今天醉仙楼生意可好得很,上了十成十一的座,连走廊上都加了几张桌子,还有人站在一旁等候呢。
难怪那柜台后边那位满面油光的大掌桓,露出了满口的金牙,笑容始终都没停过。
店中人声鼎沸,汗臭加上酒臭,跑堂的吆喝加上猜拳行令,这儿哪是醉仙楼,根本是一群醉鬼楼!
其实这儿本是贩夫走卒聚集的地方,脏乱不足为怪。
一行人杀到酒楼一看,全都傻了眼。
小书生皱皱秀眉耸耸小鼻尖:“真是糟天下的大糕,哪来这么多的人,挤得水泄不通,怎么吃啊?”
“你说什么?这儿有卖‘天下大枣楼’?”锈抖又短略啦!
“卖你个大头,我是说没座位啦!”
“‘没臭味,才好呀!”真锈抖。
小书生又提起脚来,锈抖到底亏吃得多学乖了,连忙提起一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