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俺大生一时‘失了手脚’(失手),这就赔你,这也是俺者妈亲手缝的,用的布都比你那件多,多的就兔找了。”
这件儒衫可真不小,穿在半截塔身上只到膝下,披在颓哥身上却拖地尺余,像七八岁的孩偷穿他老爸的衣服似的,说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颓哥也不客气,一面整理一面学着踱方步:“没关系没关系,这件衣服也不错,打野外时还可以挂起来当蚊帐。”说着说着一不小心踩着了长衫下据,摔了个大跟斗,摔得四仰八叉眼冒金星。
众人看得又是一阵大笑,颓哥好不狼狈。
锈抖却幸灾乐祸:“这件衣服真好,还可以当绊马索。”顺带加上一句:“这不是我干的。”
颓哥爬起来想扭锈抖的耳朵,居然又绊了一跤,真是祸不单行。
锈抖又说起风凉话:“绊倒第二条马,仍然不是我干的。”
颓哥气得把大蚊帐从后面打了个结,这样虽然好了些,仍然是绊手绊脚不伶俐,总比光着一条膀子好些。
范及忙道:“哇噻!好了好了,不要再节外生枝了,咱们还是喝酒要紧。”
颓哥也道:“正是正是,你要请客吗?”
小书生在旁纠正:“是我请客,他只是想出钱而已。”
锈抖插了一嘴:“哇噻!小兄弟你真是好人。”
半截塔笑道:“兀你这死楞头,有酒有肉给你吃的就是好人,难道俺大生是个坏人?怎么可以有奶就当娘?”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小书生没来由的红了脸。
颓哥道:“要喝酒就快些儿,肚子里的酒虫早已等得不耐烦,再不喝些酒喂喂它,可就要造反了。”
半截塔笑道:“不错不错,你养的酒虫没受国民教育,所以比较野蛮会造反,俺大生的酒虫可读过几天书,他们不会造反,只会革命!”
小书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