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又何必提名道姓?”
“此地大过黑暗,兄弟未能得瞻芝颜……”
“哇噻!别掉八股文了,讲话都还听得见怎么会暗呢?”
“恩兄说笑了,黑暗是无法阻住声音的。”
“对呀,是我糊涂了,不过我说解老大,这件事儿就此打住如何,我头上都叩出好几个疱了,咱们和谈好了,也不要说什么报答这些场面话,如果解老大认为我还能当个朋友,咱们当个很好的朋友就是了。”
“解能不敢高攀……”
“哇噻!拜托,你又不是去当小偷,干嘛要‘高攀’?听解老大的谈吐,为人必然十分四海,不是个‘姑姑嬷嬷’的人,管他什么高攀低攀,咱们就兄弟相称好了。”
“这……这怎么行,恩兄。”
“哇噻!你就别再叫我恩兄了,听得人家肉麻兮兮的会‘加仑笋’,我才十六岁,可别把我给叫老了。”
“这……这……”
“哇噻!别这呀那的,那我就叫你一声大哥了,这下该可以起来了吧?”
解能热泪盈眶,啼嘘着膝行向前,想把纪凡扶起来,纪凡跪着稳如泰山,解能空自挣得脸红脖子粗,哪里扶得动?
“大哥,您甭费劲了,您不先起来我也不会起来。”
“恩兄……不不贤弟,恭敬不如从命,愚兄就托大了,贤弟请起来好说话。”
两人把臂同时爬起来,才结束了这场可以列入纪录的长跪大赛,但是头上的大疱一时半刻恐怕是消除不了的。
骆马、文敬礼也分别见了礼,免不了今天天气如何哈哈哈之类的客套话。
“对了,瞧愚兄这副豆腐脑袋,你到底‘跪姓倒名’呀?”解能也幽默起来啦。
纪凡却大感为难起来,自己身世离奇,大仇人又十分狡诈难缠,身份实在不能大早曝光,以免打草惊蛇而影响了侦查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