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叩,看是谁怕谁!”
解能忙再拜道:“恩兄请起,救命之恩如同再造,受兄弟拜上几拜又有何妨。”
纪凡连叩三个响头道:“哇噻!解老大人不要这样,我再三声明救三位只是举手之劳,实在‘不吃爪子’(不足挂齿),你们‘无理行大礼’,我家没那么大的地方放这种重礼,所以只好叩还给你,你们带回去给小孩子玩吧。”
解能道:“恩比大高理当一拜。”叩了个头。
纪凡道:“哇噻!‘不吃爪子’不能乱拜。”叩了三个响头。
“再造父母,一定要拜。”一叩首。
“举手之劳,不值一拜。”三叩首。
“云天高谊,非拜不可。”再叩首。
“妈妈呀!不能再拜了。”三叩首。
四个男人居然像捣蒜似的说一句拜一下。
简直岂有此理,疯狂!
“恩兄请起,否则兄弟宁愿跪死在这里。”解能坚持:“兄弟三人虽是侧身草莽的匹夫,并不怎么懂得礼数,但知受人涓滴当泉涌以报,恩兄对兄弟的大恩大德,兄弟们不敢以谢字来亵读,敢请教恩兄上姓大名,日后或有报答万一之时!……”
说也好笑,解能已是四十以上的中年人,口口声声叫十五六岁的纪凡为恩兄,有点不论不类。
其实这也怪不得解能,莫说洞中黑白如泼墨,就算是大白天也难以看出此刻纪凡的身份和年岁来。
因为他苦闻火螭虬六七个时辰,身上的衣物早已零零落落,不是撕成一条条,就是被毒火烧成洞洞装,可以说是衣不蔽体捉襟见肘。
头上披头散发,有些还被烧得卷虬纠结,比鸟窝好不了多少,脸上则沾满了火螭虬的斑斑血迹,连五官都难以分辨,说难听些,实在有些狰狞可怖哩。
“哇噻!小事情嘛,你们不要再一个婆婆两个妈妈好不好?四海之内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