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正如公子所说的,银子人人喜欢,本堡也有意于这趟镖银,因此想与公于合作,事成之后五五对分。”蓝美媚提出了诱人的条件:“就凭公子在南京杀得熊耳山庄的人望影面逃,以及将风神会的南京香坛捣得鸡飞狗跳,所以本堡先着一鞭地来与公子合作,你意如何?”
“蓝姑娘,我刚才话尚未说完,银子人人喜爱,我也不例外,但要讲求取之方法。”沈野正色道:“我虽是个江湖浪人,黑吃黑的专家,但绝不会去亲自劫镖,以免坏了我的名声。
你如不信,可派人去京师-带打听,沈混混是否曾经干过劫镖的事。
但我却可从得镖者手中吃过来,这样既不会坏了名声,心中也不会对镖局有歉疚,你懂得我的意思吗?”
“这样岂非失去了先机?如果有人能得手,他亦必有能力保住既得的镖银。
到那时候再去吃过来,岂非更费手脚?甚至于他们劫得镖银后,立即远走高飞,-切希望不都落空了。”
“蓝姑娘,你怎不想想看,二十万两银子需耍多少人才能运得走?要多久才能运得完?
以-个挑夫能挑-千两银子估计,亦需要两百个挑夫去挑。
劫镖的人不可能事先准备二百个挑夫吧?纵使他们能挑得完,存放镖银的地方也不容易寻找。
咱们何不等他们劫得银子后,暗中跟去,就可轻轻松松地不劳而获,何必要去和保镖及其他劫镖者拚老命?你说是吗?”
“家父的意思与公子的意思正好相反,当然公子的顾虑也是有道理的,至于镖银贮藏与运送问题,本堡已有准备。
只要公子同意直接下手劫镖,本堡愿意将条件调整-下,咱们四六分帐,我四你六,另外并附送一件礼品……”
“哦!什么札晶?”
“我。”她娇靥一阵绯红。但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