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在南京结识的朋友。”
毒狐在江湖上打滚了近十年,做的是独门买卖,心狠手辣,盛名远播,算起来该是前辈。
蓝美媚立即起身向她见礼:“原来金姐姐,小妹先前有眼不识泰山,失礼了!”
“蓝姑娘你别抬举我了。”毒狐淡淡-笑:“我爷是客气,称我为朋友,实际上我只是爷的婢女而已。”
蓝美媚听得一头雾水,外间传闻毒狐是沈野的情妇,已令震惊了。现在这位心高气傲,玩弄男人于掌股之间的女光棍,居然亲口承认是沈野的待婢。
要不是亲耳所闻,打死她也不会相信,做人情妇已够糟了,侍婢较情妇更低好几级。
“蓝姑娘何时来滁洲的?”沈野笑问:“我还没谢过你在渡口集为我仗义执言呢!”
“公子太客气。”蓝美媚的笑容可爱极了:“我是看不惯雷霆剑客那副嘴脸,才出言讽刺他的,怎敢当公子称谢!”
“姑娘来滁洲是游历?抑或办事?”
“我是偕家父同来滁洲的,来此看看风色,目前住在城外伍家别庄。”
“你今夜来此是……”
“外间传说公子曾与不老儒生为金陵镖局的那趟镖,在悦宾酒楼发生冲突。不老儒生败在公子手下,可是真的?”
“是有这回事。”
“公子对那趟镖也有兴趣罗?”
“银子人人喜爱,谁都会有兴趣的,当然在下也不例外……”
“公子可知打镖银的人很多吗?”
“略知-二。”
“公子知道有哪些人?”
“这又不是天大的秘密,我巳知的有风神会,熊耳山庄、华阳山庄,当然现在又加上不老儒生那一批人。至于贵堡是否亦有意,我就不清楚了。”
“公子很会说话。不瞒你说,今晚我来此的目的就是要与你谈谈镖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