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分别是“毁天谤地我独尊,李氏族辈人即杀,姓王之人请莫入,其余百姓皆自便。”
王小玩先是怔了一怔,随即勃然大怒,骂道:“为什么姓王的和姓李的不能进去?老子就他妈姓王,偏进去瞧瞧!”陈语碉笑道:“这一定是人家无聊写的,石壁又没门,怎么进去?”王小王怒道:“那个无聊鬼,写这种无聊宇,有种开个门放马过来?正说着伸脚往那方匡字用力一踢。说也奇怪,他这一蹬,那石壁陡然轰地一声,露出一个大洞.黑黑幽幽的洞口,端的是显出挑叼的姿态。
两个小孩觑了洞口半天,才定了定如打鼓的心跳。陈语砚生出恐惧,颤声道:“小玩,咱们还是别进去啦!太可怕了。”王小玩被她传染一分恐怖。但事到临头,焉可半途投降.咬了咬牙,沉道:“他妈的,人家已开门挑战,老子脚底抹油,这算那门子大爷,我进去逛逛,你在这里等我。”便往洞口走近。
陈语砚拉住他,道:“我们一起进去,我才不要一个人留在这里。”王小玩自己一颗心七上八下,却安慰道:“没关系,你即不姓李也不姓王,应该没危险。”
两人颤颤兢兢从洞口走人,只见里头幽幽昏昏,好象是条老长隧道。王小玩心道:“你娘哩,这什么鸟地方,神秘兮兮的。”
心里虽不断发毛,但推敲壁上的宇,只是姓李者既杀,姓王的人只是说别进来,并没说非杀不可,真要遇上情况,也许还有商量的余地,更何况里头的人,又怎知他老兄就是姓王?想到这点,胆子即粗,遂继续前进。
走完二十尺长的隧道,他们终于见到一圈亮光,奔前上看,不禁傻楞在原地,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跟睛。现在他们眼前的不是冰天雪地,而是绿草如茵,花木扶疏,流水溥石的景致,这叫他们如何相信?这下王小玩惊奇得连口头惮都忘了,只不由自主地牵着陈语砚走入这天外之地,两人在里头绕了一周,才回过神智,陈语砚第一句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