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叫公西铁剑认人的记号。”
赵瞎子冷道:“就因楚霸王脚上没刀疤,所以你才不敢确认左晏安为左金枪的儿子?”
小小君道:“我不否认,而且他武功也没废去。”他道:“当时云湘罗感慨说出他儿子再也不会涉入武林,也许就和他父亲公西铁剑一样,‘涌泉’穴被划破而失去练武之可能。”
赵瞎子怔了怔,又道:“别忘了我也替公西铁剑恢复功力过。”
“楚霸王却从四十年前就会武功。”
“也许他娘没废去他穴道。”
“那她娘何必说出这番话?还要以左脚为指认记号?”
赵瞎子一愣,又强辩:“也许她娘划那刀不够深,没达到效果。”
“就算没有,那刀疤呢?”
“刀疤?刀疤……刀疤也会消失!”
“你在说瞎话。”
“你才说瞎话,你看得见?”
“这不是看见与否之问题,而是刀疤无法消失的问题。”
赵瞎子睁目叫嚣:“就算有刀疤,一个小孩受的伤,经过数十年皮肤不断新陈代谢,也会变成一道薄淡伤痕而已!”
霎时小小君惊愕不已,他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常识?尤其是婴儿所受的伤,到了成年,几乎是无法察觉,而当时这小孩也只
不过周岁左右,他娘若划破他涌泉穴也是极其小心,刀伤必定不大,不仔细察看,可能就无法察出端倪——
路挂斗在远处看更不必说了。
而公西铁剑虽详察过,其结果如何,也只有一人知道。
大叫一声不好!小小君已往林中奔去,他得赶快去阻止此事。
无奈赵瞎子却狂笑不已,拦住他去路。
“哈哈……我说了这么多废话就是要你心急,要你心中忐忑不安,要你死得十分难过!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