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养伤之际,给他们每人一刀,虽然他达到制造间隙之效果,却更暴露了身份。”
小小君苦笑:“你知道得比我清楚。”
原来当时是左晏安下的毒手,难怪一点征兆都查不出来。
又有谁想到第二位奸细是他呢?
有,小小君就想到了,但他为何不加以说破?
赵瞎子奸黠一笑,又说:“更差的是当你宴请牛头时,他却在旁窥探,这更证实了你的想法。”
小小君苦笑不已,当时他确已知道奸细就是左晏安,他来窥探是一种作贼心虚之心理,以为人家已怀疑他,而从牛头身上下手调查。
赵瞎子奸笑:“你知道他是凶手,却一直隐藏不说,为的只不过是等待今天。”
他一字字道:“公西铁剑和左金枪对决,真象大白的时候。”
小小君沉静道:“可惜公西铁剑要逼的是楚霸王而不是左晏安。”
赵瞎子哈哈狂笑,才道;“这种声东击西之计瞒不过我,当然也瞒不过你,你又何必装迷糊,瞎搅和?”
他还是解释了:“公西铁剑逼他儿子,目的是做给左晏安看,使左晏安相信楚霸王真是左金枪的儿子,而楚霸王下不了手,最后只有左晏安自己动手,如此一来公西铁剑就已阴谋得逞,事实上左晏安一直以为自己才是公西铁剑的真正儿子。”
小小君问:“然而他的确是左金枪失踪多年的儿子?”
赵瞎子奸笑道:“这也就是你一直不敢向他动手的原因,你怕伤了他,伤了左金伤枪的儿子。”
小小君苦笑道:“其实楚霸王也有可能,因为他左脚并无任何记号。”
“你所认为的胎记?”
小小君点头道:“也许是人为的记号,因为公西铁剑左脚有道刀疤,若我猜得没错的话,他儿子左脚也有道刀疤。”
他慎重道:“这是他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