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等柳阴直回答,他又道:“你来得很不是时候。”
“是嘛?”柳阴直奸黠:“我倒想听听你的理由如何时候不对。”
“有时候事情是没有理由的。”
“例如说,你说的这件事?”
“不错。”赵瞎子冷冷一笑,“军人往往没有理由,只有行动。”
柳阴直有点不安地往四处寻去,见无异样,方始放心。
他道:“你听说的理由就是行动?以行动来解释理由?”
赵瞎子笑而不答。
柳朋直也笑而不说。
双方都以笑来衡量对方葫芦中卖些什么药?
“副门主,你太多心了。”柳阴直笑道:“我只不过想找你谈谈而已。”
“要谈?谈什么?到这荒郊野外,你能和我谈些什么?”
“很多,比如说上次太行山一事,比如说你这个副门主是做什么的?”
柳阴直已很不客气地指出他那“副门主”是无用之物。
“副门主是你给我的,你随时可以要回去。”赵瞎子道:“太行山一事是我干的,如此而已,没什么好谈的。”
“我并无要回你副门主之意……”
“我却当得不甚其烦。”
“你可别忘了本门名为‘水晶门’,当时是取于你的那口盒子。”
“名号随时可以改。”
柳阴直笑而不答,静静地坐在赵瞎子对面,静静地盯着他。
他想猜出赵瞎子是否已知道此次行动?
赵瞎子仍然静默地是摸着那口盒子。
屋内很沉,青光更黯淡。
不久,柳阴直笑道:“这口盒子很珍贵……
“你想要?”
“你认为呢?”
赵瞎子在笑,笑得十分促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