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老奸,很是奸诈的说道:“去拜访他们,虽说会浪费一些时间,但兄长不要忘了,洛阳是距离谯郡最近的大隋重镇,钱粮丰足,又有永济渠水路可通,交通方便,与他们处好了关系,关键时刻,说不定会派上大用场。”
“人小鬼大,真会算计。”陈应良笑骂了一句,然后又微笑说道:“不过也有道理,樊留守和皇甫将军对我是不错,于情于理,是得去见见他们。三宝,告诉守船的人,叫他们耐心等,我们也许明天还回不来。”
马三宝答应,赶紧把陈应良的口信转告给了守船下人,又和船家也打了招呼,然后陈应良一行数人也就策马南下,一路小跑赶往洛阳了,结果没花多少时间抵达洛阳北城后,性格有些喜欢怀旧的陈应良却又临时改了主意,没有从最近的安喜门进城,带着众人又转向了上东门,故地重游,从自己多次浴血奋战的上东门进城。
这么一绕道就生出了新的事端,经过上东门北面的洛阳城外大校场时,陈应良等人有些意外的突然看到,樊子盖亲笔手书那面的精忠报国大旗正在校场上飘荡,同时还有一支人人身披白袍的隋军队伍正在校场中操练。见到这熟悉的一幕,原本不打算再去伤感离别的陈应良又改了主意,干脆翻身下马,向长孙无忌等人低声说道:“过去看看,但是别声张,远远看看他们就行了。”
长孙无忌和马三宝等人都笑了,赶紧一起下马,随着朝令夕改的陈应良步行靠近校场,远远眺望报队伍训练,而因为守卫校场边缘的只是普通隋军士兵的缘故,陈应良把头上的帽子故意拉低了一些后,干脆就到了校场大门的旁边就近观看。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刚靠近校场大门旁边,校场中正在训练的报队伍突然出了一些骚动,陈应良还道是报将士看到了自己,吓得赶紧藏到马三宝身后,生怕打扰到昔日战友训练。结果陈应良很快就发现自己是自作多情了,骚动中,一名穿着旅帅服饰的报旅帅,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