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当远在小弟之上。”——天地良心,陈应良这话可是实在不能再实在的大实话了。
杜如晦能被誉为千古贤相之一,当然能有自知之明,在没有预知能力的情况下,对陈应良发自肺腑的大实话当然是误以为是安慰话,抱以苦笑摇头,对自己的信心远没有陈应良对自己的信心那么充足和坚定。
“应良贤弟,别怪愚兄出言不吉,这事你必须得抓紧。”另一名未来的千古贤相房玄龄开口,严肃说道:“正如你我兄弟闲谈所言,当今圣上乃难得明君,功绩绝不在秦皇汉武之下,可当今圣上也是好事之君,从古至今,还没有那一位皇帝能象他这么喜欢巡游四海八方。贤弟你如果不能在皇帝下次出巡之前确认你的新职位,圣上一旦又突然出巡,裴相与裴大夫两位大人定然随行,届时你如果还想谋求什么理想职位,就绝没有现在这么容易了。”
“乔松兄不必那么紧张。”杜如晦善断,与多谋的房玄龄也不是那么意见完全相同,笑着说道:“乔松兄忘了卫留守了?当今圣上对卫留守始终青眼有加,有他老人家在,就算裴相与裴大夫不在大兴,应良兄弟还用担心没有理想职位了?只怕到时候应良兄弟就算想要再次官升一级,也就是卫留守一句话的事。”
“克明贤弟,卫留守是很赏识应良贤弟不假。”房玄龄很谨慎的提醒道:“但应良贤弟的伯父,始终是裴相和裴大夫,已经七十有三的卫留守,只是应良贤弟的长辈。还有,卫留守的权力只局限于关中一地,且受到很多制约,再怎么的提拔应良贤弟,也无法达到裴相和裴大夫的高度。”
杜如晦默默点头,赞同房玄龄的这个看法——陈应良确实还有卫玄和樊子盖这些老不死的大腿可以抱,但这些老不死的权力都只局限在一个地区,又是风烛残年指不定那天就两腿一蹬,留下可怜的小正太陈应良在世上无依无靠,所以抱他们的大腿不仅上升空间有限,还指不定就是靠山山倒,靠水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