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与杜如晦偶然结识后相处甚欢,同时杜如晦也十分钦佩赤手空拳闯下诺大声名的陈应良,所以就把杜如晦带到了陈应良家里,介绍给陈应良认识。
在目前这个时代,杜如晦当然还没有什么名气,又刚刚才从滏阳尉的任上负气辞官,按理来说少年得志的陈应良完全可以看不起杜如晦的,但是因为一些众所周知的原因,陈应良对杜如晦的到来当然是大喜过望,不仅对已经二十八岁的杜如晦行小弟礼,还不顾自己宿醉刚醒,命令家人下人准备上好酒宴,强撑着与两大未来名相把酒言欢,共叙友情,同时自然拼命的与杜如晦拉关系套交情,为将来的必要时刻打好基础。
托显赫名声与良好形象的福,杜如晦对刚结识的陈应良第一印象也极好,而随着与陈应良的熟识,闲聊间话题不经意的扯到官职方面时,杜如晦还忍不住向陈应良问道:“贤弟,关于你的官职,愚兄一直有个问题,以贤弟你的文才武功,还有你在朝廷里的关系,怎么会被封为太子右副率这么一个半闲职?这岂非是大材小用,明珠暗投?”
“不瞒两位兄长,这是我那两位裴伯父的意思。”陈应良倒也没有对房玄龄和杜如晦隐晦,坦然答道:“他们担心我过早进入军队被人打压,我又才刚满十七岁,年纪实在太小了些,他们也不便给我安排什么有实权的文职,就干脆让我在太子右副率这个位置上过渡一下,先让我混一些资历,然后再平调其他官职。”
“果然如此。”早就有此怀疑的杜如晦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又不无羡慕的说道:“贤弟果然是非同凡响,混资历都是直接从五品,愚兄比贤弟痴长十一二岁,在朝廷里也算有点靠山,结果入仕之后,却只能出任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县尉(相当于县公安局长),对比之下,愚兄真是无地自容啊。”
“兄长不必如此。”陈应良安慰道:“兄长只是时运未至,小弟相信以兄长的才学,他日定然出将入相,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