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怀疑。”李渊有摇着头打断儿子的话,有气无力的说道:“刚才我还不敢完全肯定,但现在可以确定了,裴蕴肯定把所有情况都告诉他了,他已经知道我们父子这次不仅没有救他,还利用他入狱的事大做文章。”
“父亲如何得知?”李二大吃一惊。
李渊默然,突然一脚踢翻了面前的火盆,大吼道:“因为今天的早朝上,裴矩那个老滑头,举荐了房彦谦出任弘化太守!宇文述也给他帮腔,联着手把房彦谦硬扛上了弘化太守的位置!老子当时就明白,他们已经都知道苏世长的幕后主使是我,出手报复我了!”
“啊!”李二张口结舌了,失声道:“房彦谦出任弘化太守?父亲,那你这弘化留守可不好当了,那个老东西名声极好,性格又是出了名的顽固,简直就是油盐不进,父亲你在弘化稍微有什么动作,他肯定是马上捅到皇帝面前啊!”
“这些不用你指点,我明白!”李渊大吼,跳起来又一脚把已经倾翻了的火盆踢得凌空飞起,咆哮道:“偷鸡不着蚀把米!偷鸡不着蚀把米!这一次,老夫这个弘化留守,日子不好过了!”
“陈应良小子,你可真是老夫的灾星啊——!”
仰天长叹过后,李渊垂下了脑袋,无力的说道:“你去安排,马上派人去弘化,叫长孙顺德和刘弘基马上停止与当地门阀接触,让他们带上所有人快走,回我的封地唐县去藏身,他们都有案底在身,被房彦谦那个老不死发现,他们就死定了,还马上就会连累到我身上。”
李二赶紧答应,然后猛的一惊,忙问道:“父亲,高士廉知道了这件事,那我和观音婢的事……,怎么办?”
李渊苦笑了,神情无奈的反问道:“你问我,我问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