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有些糊涂,“这个时候,提起那枚玉佩干什么?还有,陈应良当初和柴倩去寻找那枚玉佩,到底是为了什么?”
带着满肚子的疑问,李二和长孙兄妹一起辞别了情况已经明显改善许多的高士廉,出了大牢后,欢天喜地的长孙兄妹当然是急着回家报喜,还邀请李二同去高士廉家中庆祝,心事重重的李二则坚持谢绝了,独自一人回到了自家所在颁政坊,向父亲和兄长禀报高士廉的最新情况。
李二回到家时,李建成去了陈应良那里探听消息还没回来,倒是李渊已经从皇城回到家中,还正坐在暖房的火炉旁边发呆,李二上前行礼问安,李渊也只是用鼻子哼了一声表示答应,有气无力的问道:“情况如何?”
“禀父亲,陈应良已经求动裴蕴了。”李二垂头丧气的答道:“今天孩儿与长孙兄妹去探望高士廉,高士廉亲口告诉我们,说裴蕴已经认定他无罪,还说要不了几天,他就可以平安出狱了。”
“预料中事。”李渊叹了口气,道:“今天早朝,皇帝又当众表彰了一次裴蕴,说他昨天晚上枕了那种白叠花制成的枕头,发现远比绸枕更暖和更柔软更舒适,盖上了棉被后,更是暖如春天,比之普通毛毯强上十倍都不止,夸奖裴蕴献宝有功,要求裴家兄弟抓紧从高昌国收购白叠子的事。裴蕴出了这么多风头,答应陈应良的这种小小请求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难怪高士廉现在的情况这么好。”李二恍然,然后小心说道:“父亲,裴蕴好象把所有的事都告诉给了高士廉,高士廉今天当着孩儿的面,要求长孙兄妹好生感谢陈应良,应该是知道这件事出力最大的是陈应良了。”
李渊沉默不答,李二又小心翼翼的说道:“还有,高士廉向孩儿道谢时,除了普通的感谢话外,并没有任何的特别表示,语气似乎有些古怪,就……,就好象是故意把话说反一样。孩儿怀疑,他似乎有可能已经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