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稀罕我不稀罕我不稀罕!”
然后我就闭上眼睛准备他锤我随便锤吧反正我豁出去了打不死我我就咬死你!
但是没有。
我疑惑的睁开眼。
狗头高中队被污辱了,但是他没有锤我。
他还是在控制自己。
虽然我知道他恨不得掐死我。
然后他突然过来了我急忙摆姿势但是他没有理我,就是抱起来我床上那一堆新衣服新靴子新臂章反正所有的一切径直出去了什么都没有说。
我很纳闷。
高中队又回头怒吼:“收拾你的东西,马上滚蛋!”
然后他就上了自己的王八小吉普开走了。
我知道我赢了。
因为我看见他第一次不再摆那个鸟架子,他急了。
我就径直收拾自己的东西。
谁也不敢跟我说话,都默默作自己的事情。
那几个训练军官和士官也不说话,就是在门口咬牙切齿我知道他们绝对想锤我,但是连狗头高中队都没有锤我,他们也不敢随便锤——主官不说话,你随便锤是要自己担责任的;主官说话了你就真的是随便锤当然不能锤成重伤锤死了更不行,轻伤主官就担责任。真正的野战部队不拿互锤和群锤太当回事情的,我进了狗头大队还是很锤了几架的也没有什么大的处分。
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坐在床上等人把我送走。
半个多小时后,我的弟兄们被带出去了他们谁都不敢多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