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干啥子啊你个龟儿子是中了什么邪了?”
我就盯着狗头高中队很鸟很鸟还是很慢很慢的说:
“我来就是为了今天退出。”
都鸦雀无声。
狗头高中队还是面无表情,他是打过仗的人加上他自己确实也是个鸟货所以一般都是这个操性:
“说说你的理由。”
我很鸟很鸟的说:
“我根本不稀罕你们这个什么狼牙特种大队,我来就是要告诉你们我能做到但是我不稀罕!我要回我们团!”
无声。
可怕的沉默。
谁都不敢说话。
狗头高中队真的是被打了一下,他的脸抽搐一下,半天才慢慢的:
“你说什么?”
我继续很鸟:“我不稀罕!我来就是要告诉你们,你们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回大家就是傻子也明白了。
然后就都是傻子了。
就我和狗头高中队是清醒的。
我知道这场战争我赢了。
因为狗头高中队被彻底的伤害了!
他的脸本来是黑的但是现在变的黑红。
我知道他被伤害了。
有人骂你爸爸的时候你就是这个样子的,所以我不惊讶。
这个在很多侦察兵视为至上荣誉的事情,我不稀罕。
所以就证明你个狗头高中队在作的是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
我赢了,我知道。
狗头高中队慢慢走向我。
我知道他要锤我,锤吧,我打不过就告你,反正天天被你锤锤习惯了。
我看见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恨不得吃了我。
然后他走近我:“你再说一遍?!”
我不如他高但是我仰着头盯着他的眼睛更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