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手。
「这就是当时韦檄写给族里的信。」
彼得和尚就着手电光仔细去看,上面写着:
「族内见字如晤:秦望之间,当有所得。管侯之事,克日必成,则吾族之幸,中兴有期矣。」
寥寥数字,雄心跃然纸上。
彼得和尚把信重新放回龛内。
「好吧,那么他和现在这件事有什么联系?」
「我仔细查过族谱,韦檄一脉人丁一直不旺,很快就被排除出本家,成了一个衰弱的分家。而这一脉到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传人。」韦定国目光一下变得格外凌厉,一字一顿地说道:「这个人就是韦势然。」
「韦势然?」彼得和尚听到这个名字,也是一惊。这人从一开始就在罗中夏背后若隐若现,身上笼罩着诸多谜团,原来他与韦家竟然还有这么一层奇妙的联系。
「韦势然是韦檄之后,他知道自己老祖先的遭遇也不奇怪,搞不好关于云门寺和书圣笔灵的事情,他知道的比我们还多。」
彼得和尚感到自己逐渐触摸到了事情的核心部分。
「你说那个去云门寺退笔的法子是韦势然的孙女留给罗中夏的,所以当我们听到罗中夏要去云门寺,就觉得这并非一个好主意。我昨天打电话给熔羽,让他一定要把罗中夏带回来,切不可靠近退笔冢。我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总有不祥的预感,韦势然或许在打着什么主意。」
「云门寺本身的危险,以及韦势然的圈套,这就是你要说的双重危机吧?」
「正是。」
「你们倒是守口如瓶,把我们一直都蒙在鼓里。」彼得和尚故意咬紧「你们」两个字,看起来韦定国是和他的兄长韦定邦一起做的决策。自从他返回韦庄以后,关于这件事这两兄弟就没有向他透露过一个字。
「当时时机还不成熟。」
「现在族长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