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反覆无常,投下去两样东西,得到的却是第三样东西,有时候一样东西也得不到因为爆炸了。
这一评论切中了化学的要害,纽文城邦的玛雅人充分显示出了他们在化学和制造混乱方面的天赋。他们虽然不懂元素周期表,一样可以称为优秀的化学家;就好像他们虽然没做过美国总统,但一样擅长制造混乱。纽文人的性格非常富有戏剧性,曾经有一句玛雅俗语这么说:有一半的纽文人从来不停下来想想,另外一半则从来不想想停下来。
尤其是当他们秉承着某一种理念,而别人秉承着另外一种理念的时候,这种性格显得尤为显著纽文人的大锤可绝不仅仅是用来砸铁的。
在这块石碑里,金圣石第一次被提出来,但没有人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无数种猜想和理论纷纷被提出来,从白垩纪的马门溪鳄齿恐羊蛋化石到火星人占卜用的水晶球,不一而足,却没有一种哪怕稍微接近真实。
在阿方索回到英国后160年,另外一名胆大妄为的探险家兼哲学家博尔顿斯宾塞亲自深入纽文城市遗址,并用他天才的头脑和无数块搜集来的石块、椰子壳拼凑出阿方索石碑的另外一个版本。这个版本是原文的数十倍,斯宾塞宣称这显然是阿方索石碑未经删节的原版,里面详细记载了金圣石的具体来历。
有鉴于玛雅文在学术界素有不可翻译的恶劣名声,所以当斯宾塞拿出用拉丁文翻译的译稿时,没有人敢于提出质疑,也没有人愿意相信。斯宾塞走遍了欧洲的大学,所得到的都是模棱两可的回应,只有牛津大学与剑桥大学给了他完全相同的两个明确回复:对不起,我们没有时间,我们正忙着准备对付那些根本不懂划船的牛津(剑桥)佬。
斯宾塞最后穷困潦倒而死。在他死后,这份译稿被封存于哥本哈根大学图书馆。十六年后,一个叫费马的年轻人在寻找《金瓶梅》丹麦语译本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这份手稿。他经过仔细研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