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无能之辈,相反,他还是历朝历代以来少有的有为之君,开创科举,外破突厥,征灭土谷浑,文治武功样样不差,雄心与气魄不下秦皇汉武。”
“那师兄为何要说大隋不行了呢?”何恒疑惑道。
王知远叹息一声道:“坏就坏在杨广他不是个无为昏君啊!否则以大隋如今的国力,即使他杨广再怎么昏庸残暴,再如何奢侈,他一个人又能消耗多少?可惜的是,他实在太过英明了,野望也太大,要做超越三皇五帝之君,步子跨的太大啊!”
“大运河之事本是功在千秋之伟业,可是那有岂是一朝一夕之间可以完成的事情?他本意是好,但奈何太过急功近利,失了民心。大隋得国本就不正,四大门阀哪个是真心臣服?科举之制本就损坏了天下士族的利益,杨广同时失去百姓与士族之拥戴,此乃灭亡之道也!更为过分的是,他自己犹未可知,最近还要起百万之军征讨高句丽,这实在是劳民伤财之举,成功还好,要是败了,恐会让本就动摇的民心彻底崩溃,天下大乱不远矣!”
何恒有些吃惊的看着他这位师兄,要不是他与之相处了二十年之久,可以肯定这家伙纯粹是靠的自己的眼界看出的天下局势,要不然他真怀疑这是不是哪个老乡。
因为,他说的实在太对了。
杨广三次征讨高句丽,最后虽然勉强成功,但也耗尽了大隋开皇之治留下的底子,再无力镇压蠢蠢欲动的各大门阀,被宇文化及杀害之后,盛极一时的大隋帝国土崩瓦解。
不过,那是大业十四年的事情了,而现在还只是大业七年,一切还未发生。
何恒听完王知远之话后道:“既然师兄认为大隋气数已尽,不想与杨广有过多牵扯,所以才犹豫不决,不想与之一见。那师兄也没有想过,如果大隋亡了,我茅山宗,我道门该如何自处?要知道,自古以来,乱世可都是道统之争最为激烈的时候。梵门那帮秃驴,尤其是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