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爱才之心,便每日都抽一个时辰去内院找我。我很喜欢这些东西,可因匠工都是粗人汉子做的,生
子做的,生恐父亲和祖父知道了,就不让我学了,于是便一直隐瞒了下来。”
娄闽宁闻言倒真信了,一来顾卿晚说的有鼻子有眼,也确实有那么个人,再来,除了这个理由,他也猜不到顾卿晚养在深闺,怎么就会画殿宇图纸了。
接着他便又道:“我听闻陈尚书家的三房准备做生意,这些天陈家三爷和四少爷正满京城的找铺面,念恩伯府世子爷前些时日闯了些祸事,急需用银钱打点,最近也正在卖名下的产业,他们府上在四通街上最繁华的地段有一块废置的地,占地不小,陈家三房的姑娘是你的手帕交,你若是真想要建造楼阁,何不于陈家合伙,买下念恩伯府的那块地呢?这样也不必费心寻铺面了,京城的铺面其实很难遇到合适的。”
顾卿晚闻言目光亮了起来,这简直就是睡觉有人递枕头啊,她正有这些打算,也和陈心颖说好了,陈家正在找铺面。之前倒没想到自己来盖楼阁铺面,如今经娄闵宁一提,顾卿晚顿时觉得再好不过了。
不过娄闵宁也算是心思过人了,分明是猜到了她的打算,这才提起此事的。难为他又怕相帮太过,她会拒绝,倒寻到了念恩伯府头上去。他这样费尽心思,她想做什么,便默默支持,倒让顾卿晚心中泛起些说不出的酸涩难过来。
可她不是本主,她根本就无法代本主回应他这份厚重的感情,顾卿晚略有些不自在,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娄闽宁瞧着她,眸中到底掠过些黯然,接着才又道:“我听说你昨日应了前往礼亲王府,若然只是想要建楼阁,何必如此,王府深宅大院,有专门的修缮司和营造司,里头都是些食朝廷俸禄的匠人,彼此间踩低捧高,争权夺利,勾心斗角,并不安宁,他们怕也不会听你一个少年郎的……”
“本王只听世人称娄世子光风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