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多姿,是那小哥看上了人家姑娘,寻过去企图调戏一二,结果燕广王就去抓奸了,却原来,这小哥早就是燕广王的禁脔了。”
“这小哥倒是胆大的很啊,说不定现在已经成了乱坟岗上一具无名骨了。”
“……”顾卿晚坐在这种环境中,真是头大的很,她偷眼去看娄闽宁的脸色,却见他面上神情一如既往的温淡中带着些清冷。
他明明知道那些人口中勾了秦御的人就是她,他都不生气吗?
顾卿晚正探究的看着娄闽宁,娄闽宁却挑眉看了过来,眼眸中含着询问之色。他这样若无其事,倒是让顾卿晚松了一口气,道:“宁哥哥,你怎么来了?”
娄闽宁见她神情尴尬,接口道:“你何时学的建造房屋,宁哥哥竟不知道。”
顾卿晚顿时心头如临大敌,不过这个问题她在决定做老本行时,已经准备好被娄闽宁和桩悦娴问起,早就准备了答案。倒也不慌,笑着道:“宁哥哥还记不记得,从前我们府上收留过一个有些疯疯癫癫的老伯做客卿的。”
从前顾家兴盛时,府中也养着些幕僚客卿,有一个疯癫的老头,因机缘巧合替顾卿晚的祖父顾明承挡过一剑,且会些武功,故此便被带回了顾府去,当了客卿。
他时而糊涂,时而又像是清醒的,脑子有些问题,但武功却还不错。顾卿晚的祖父让人查过那人来历,也不曾查到什么。
这老头娄闽宁是见过的,也知道有这么个人,陡然听闻顾卿晚提起他,面露恍然,道:“是他教你的?”
顾卿晚便点头,道:“是呢,那时候我还小,有次去见父亲,可父亲不在,我便在外院转悠,碰到了他蹲在地上写写画画的,我过去,就见他竟然画了一大片连绵的房子,我觉得很有趣,就蹲下来照着一起画,说来也怪,我在这上面还真有些天分。他见我不过照着他画的房子格局,便能画出个大致模样来,许是心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