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来的。
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应门,门也没锁,她推门而入。
“谁让你又进——”韩遇城见有人进来,不悦地斥责,声音很大,见到是她,立即噤声。
他坐在病床.上,赤着上身,左手里拿着毛巾。
他就一只手和上半身能动,怎么给自己清洁的?何初夏皱着眉,一脸不悦。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放不下他那骄傲的自尊心!
“你怎么来了?”他沉声道,丢掉手里的毛巾,拉了拉被子。
“我将是你的主刀医生,你说我怎么来了?!”她不悦地反驳,“病人就该有病人的样子,你逞能不配合,自己清洁不干净,生了褥疮,感染炎症,到时更麻烦!”
穿着白大褂的她,像个严厉的医生,正在批评一个不听话的病患。
“谁说我自个儿清洁不干净了?”他反驳,表情严肃,略带不悦。
何初夏没理他,走到他跟前,公事化地询问情况,边问边记录。
韩遇城就是医院里最难伺候的那一类病人之一,高傲、自大!问他很多问题,他都不配合。
面对她,他也一样。
“平时不都是别的医生来么?你就负责给我开刀就是了,管这么多!”他不悦地问。
“韩遇城,我再问你一次,大便是否正常?!是否有恶臭?!”她恼火,大声地问。
韩遇城被她吼得一怔,“很正常,不臭。”
这都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
她睨了他一眼,口袋里手机响了,是杜墨言打来的,“主任,我就在医院,嗯,一会儿西门见。”
说完,她挂断。
“你最好让护工帮忙,擦洗干净早点休息,这几天要保持充足的睡眠。”她淡淡地说道,潇洒转身。
韩遇城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地坐在那,直到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