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色的脖子上,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
明明笑着,说这句话时,喉咙深处却梗着、硬硬地疼着。
她木然地听着他的话,她没有真正要离开他,他还是她的丈夫,两个儿子的爸爸。
“手术后再说这些吧!”她沉声道,“我去打电话叫救护车。”
“不用那么费事,让司机送我过去。”他沉声道,仍然骄傲,骄傲地不肯坐救护车。
她只好叫了家里的司机,安排了一辆保姆车过来,她帮他收拾了一些生活用品,换洗睡衣。
住进医院,就是一系列的检查。
一查就是个把星期,何初夏在这一星期里,复职了。
刚复职,便做了两个小手术,一台肾脏移植的大手术。
手术都是顺利的,她的手.感并没有几个月的休息而消失,反而比以前更镇定。
韩遇城住院后,颅内的血块已经得到了药物的控制,状况稳定,就等着开颅手术了。
“小何,你家里还有两嗷嗷待哺的儿子,能不加班就别加班!”正走在医院过道里,前方就是医院最豪华、服务最周到的高干病房区。
她和神经外科专家正要去韩遇城的病房,恢复工作后,医院考虑到她有才两个月大的一对双胞胎儿子,很少安排她晚班、夜班。
她感激地点点头,没说什么,就见护工从韩遇城的病房出来,嘴里念叨着什么。
“病人现在洗漱好了没有?”何初夏上前,沉声问,韩遇城要是没洗完澡,他们进去不合适。
“他自己正给自己擦洗,医生们,你们别去举报我啊,是他非得逞能要自个儿来的!”男性护工说道。
韩遇城和三年前车祸后瘫痪一样,不让医院护工照顾。
“秦主任,要不您先回科室吧,我先进去看看。”她微笑着道,那秦主任连忙点头,本来他就没要来查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