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在黄姐的干扰下,阿赞洪班念诵经咒的声音根本听不到。老夏紧张地看着儿子,小夏坐在那把摆在大衣柜旁边的靠椅上。局促不安,似乎比他爸还紧张。
这时,看到小夏上半身挺直,使劲往后仰。因为有靠背,他只能把头仰面朝天,夏哥走过来低声对我说:“我儿子可能又犯病了,得捏他的下巴,别怕舌头。”
“没事,你再等等。”我回答。
小夏边挺着胸膛,边从嘴里发出类似鸟叫的怪声。几分钟后,他翻着白眼说:“在学校!求求你!”
为了能让我们听清小夏的话,黄姐渐渐把唱词的音量放低,但又不能太小,以免被大家听到阿赞洪班念诵巫咒的声音。夏哥很惊讶,我问他怎么了,低声说:“以前常姐给你儿子看事的时候,他不是也说过问题出在学校吗?”夏哥说那是常姐自己说的,看事的仙家是附在常姐身上,什么话也都是她说出来。而不是小夏说。
我心想,怪不得夏哥感到意外,东南亚的巫术都是让阴灵附身在事主身上,由他们自己说,这跟东北的出马仙施法的表现正好相反。
听到小夏又说:“让、让我出去。别关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