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越近越好,到时候最好还能搞出一些声音,念咒或者音乐都行。以掩盖阿赞洪班念诵经咒。
黄姐连忙说:“哎,这招好啊,谢老板你可真有主意!”我笑着夹菜,心想这老狐狸的主意还没使出来呢,这才哪到哪。常姐也说,到看事的时候,出马仙都有弟子在旁边唱词,再让阿赞洪班师父念诵的音量降低些,这不就行了吗。
回到常姐的家中,我们四人开始动手拆掉大衣柜的两扇门折页,再用床单改成帘子,找四颗图钉分别钉在四角,很容易取下来。等到晚上十点来钟,有人开车载着夏哥父子来到常姐家,车到楼下的时候,黄姐去接,同时悄悄给我发短信。这边连忙让阿赞洪班躲进衣柜,再把下面的两颗图钉按牢。
夏哥父子和一位年轻男人进了屋,介绍中得知,开车的司机是夏哥的大侄子。我和老谢坐在床沿。小夏坐在大衣柜旁边的靠椅上,屋中央坐着常姐。我把五毒油项坠藏在手掌,假装扶着小夏的肩膀,让他别紧张,同时观察油的颜色。果然很深,说明他身上确实有阴气侵扰。
等夏哥给堂口上了香,拜过之后,黄姐就拿起小鼓,一面打拍子一面唱着什么词。说实话我很想笑,听起来和东北二人转没什么区别。夏哥和他大侄子在旁边紧张地站着,忽然看到常姐身体发抖,头也开始摇晃,很有些吃了摇头丸的意思。
按之前我们的设计,这次给夏家看事,常姐并不是真正引仙家上身,而只是装装样子,反正外人也看不出来。黄姐身为弟子,她的唱词也不是正常应该念的那种,而是做了改动。主要是怕仙家和法术和泰国巫术有相冲之处。要是那样就更麻烦。
黄姐唱得很有韵味,我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后来转念一想,阿赞洪班有时施法也会吟唱巫咒,那咒语用的是苗语。在苗族人耳中,岂不是和东北人听二人转一样吗?所以我也就没了笑意。
老谢下意识用眼角瞟向大衣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