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她一个人就够了。”岑容臻看着沏好茶端出来的花蕾道。“我可是花了三倍的价钱请她做看护。”
“容臻!?”岑致宇挑了挑眉毛,他什么时候也这样去欺负一个女孩子了?
那个女孩子还是他的前妻呢?
倒是花蕾压根不在意他说什么,将茶放了一下来,“大哥,二哥,之南哥,你们先喝茶。我去收拾房间。”
花蕾落落大方而去。
“就算你不喜欢有外人进来,但是一日三餐总得有人料理吧。”岑致权看了一眼那道往房间而去的纤细背影,虽然容臻会弄成这样确实是因为她,但是她能这么忍受他的坏脾气也是奇葩了。
现在的女孩子,哪个不是娇滴滴得要命的?拿他家那个小家伙为例,他要是敢这么凶她,绝对是一个月不理他,或者干脆就离家出走了。
要么就是凶得骑到你头上,比男人还强悍上几分,又称“女汉子”的类型,像她这样隐忍还能保持乐观精神的女孩子真是不多。
若只是报恩,她也不必这样的。
“她会做。”岑容臻拿起一杯茶,闻了闻,喝了一口,味道还可以。
“臻哥,你这么奴役一个女人没有罪恶感吗?”程贱贱同学忍不住发挥了一下难得的同情正义之心。“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岑容臻不满地睨他一眼,“注意你的用词,我们已经离婚,而且她现在是我的看护,她主动自愿的,我也有付她费用,不存在你所说的奴役。”
OK,他不跟一个正在生病当中,脾气不好的人做更多的辩驳了。
三人喝完茶后,便向花蕾告辞,拜托她照顾脾气不好的病号后便各回自家。
岑容臻一直绷脸不理她,花蕾并不以为意,推着他回房。
“大哥他们好细心,连床垫都换好了。”
床单是她刚换上的,深蓝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