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过几天你要开始做一些无负重的复健,到时我们再来医院,复健师会先带你做一些简单的测试……”
“什么时候连我的复健也由你来决定?”看到那张复健单,他又火了。
为什么这件事他不知道?
“这不是我决定的。刚才你不是在接电话嘛,医生就把这张单子交给我了。”她理所当然地朝他摇摇头,“这是医生决定的!”
“废话!”他怒瞪她,却发现她毫不畏惧地迎视,让他积压已久的愤恨更是蠢蠢欲动。不过,他还是忍住发飘的冲动,咬牙道:“我的事不用你管!就算我不做复健,一辈子残废,也不关你的事!”
“哦,你不做复建,想让我天天扶着你上厕所啊?”
“花蕾!”
岑容臻这辈子发的脾气加起来都没有这阵子发的次数多,每次都与这个女人有关。
真是气死他了!
“我在这里啊,又没有聋,你不用喊这么大声。”
“你现在给我滚出去!”
他的语气真是冷得让空气都凝重了几分,若是以前,花蕾一定会吓得花容失色,但现在——
病房门被人推开,岑致权推着一个轮椅进来,身后跟着主治医生,看着两人之间怪异的气氛,这是又吵架了吗?
“哥——”岑容臻不再看花蕾。
“这阵子就先用这个吧!”
主治医生又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后才出去。
之后,岑致宇与程之南也到了,一起将他送回他的公寓。
他的公寓已经提前让人整理好,床垫也换了适合的比较硬的垫子。
“以辰要凶结婚,我跟致宇他们今晚飞夏威夷,要不要我让人通知你妈过来?”
“不必了。”岑容臻想也不想地拒绝了。
“那我从家里安排个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