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消除的毒瘾般,她是他唯一的解药。
她能做的,真的有限,两年的努力不及她的一个出现。
“抱歉。”温雅昕轻声地说出两个字,脑海里出现的却是刚才她与那个男子离去时的背影。
“最近,你们有过往来吗?”
“没有。”
包括刚才在内,三次见面,都是擦肩而过。
“你有什么打算?”
“没有。”他仍旧淡淡地道,脸上的表情也是极淡的。
但她知道,他所有的心思都隐藏在心底,不想让任何人窥视。
就连她,在催眠状态下,其实真正能窥见到的,也不是完完全全的,她知道。
每次问到某个点的时候,就寡然而止了。
但有一点,她却是明明白白的,他对她的爱有多深,那内疚就有多深,深到甚至不敢去碰触现实中的她。
所以,就算刚才她站在他面前,他大概也没有勇气去主动与她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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