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很烦心。
打了电话给岑先生,约他出来喝两杯。
——
岑静怡与傅明泽从酒吧的大堂穿过,准备往顶楼岑家人专用的套房而去时,傅明泽却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喂,那边那位,看着像你的前男友?”
岑静怡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与正好也看过来的温雅昕的目光撞上了。
这是停车子那日意外见到之后,两人的再次夹路相逢。
什么时候,他也喜欢泡酒吧了?
她率先移开眼,看到了他对面坐着的那个女子,女子也望着她,甚至认出了她,朝她微笑地挥了挥手。
温教授真是越来越厉害了,那位美女,不是他们读医学系时的同班同学吗?
不过,不管他怎么厉害,都与她无关了。
“走吧。”她率先转身,傅明泽紧跟其后。
一直到他们离开很久很久以后,他的目光久久都收不回来。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胡昭雪喝了一口酒后轻声问道。
“大概半个月了吧?”温雅昕终于收回目光,没有看对面的胡昭雪,只是盯着桌上的某一点。
“难怪,我辛辛苦苦地努力了那么久,你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
两年前,他第一次找上她的时候,她真是差点认不出来,那个头发白了一半,眼神里有着快要承载不住的阴郁的男人就是当年同班里成绩最优异亮眼的同学。
这两年来,他每周都会到她的心理诊所来,在干预治疗之下,病情已经好转很多。
可是上周,这周他过来时,她明显感觉到自己所做的努力全功功弃了。
问他,却什么也问不出来。
现在,问题的症结终于出来了。
原来是她回来了了。
看来,心病还是要心药才能医啊。
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