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楼上的另一只靴子”终于落地了,也让一切挣扎彻底被堵死。
最高院真的出了新的司法解释,正式修改了复审委改判的法律效力,算是低调地承认了自己当初旧解释存在的漏洞。
当然,为了掩饰曾经的低级失误,这次的解释里还多改了其他几个点,也都是试点这一年多来积攒下来的弊端,只不过这些点不痛不痒的、无法被专业人士利用和钻空子牟利。
有好几个问题被一起改掉,真正恶性的漏洞也就不显眼了。
……
既然第二只靴子也落地了,就要接受审判。
杜丘明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花了整整一个上午,接见前来毁约的大千地产集团法务总监。
那法务总监姓邵,叫邵凯,也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据说是常青藤系的顶级留学海归,哥大法学博士。
只不过在英美法国家读的博士,回国后只能处理处理坐而论道的事情,或者解决集团生意国际化上的麻烦,这邵凯平时不太注重亲自过问那些“迎合国内国情”的法务生意。
比如骗取各种资质、骗取各种指标……这些他都是100%外包,连进度都让手下人跟的。
今天出了大事,他本人都被少帅痛骂了一顿,他也转骂了自己收下了,犹然觉得不出气,才亲自飞了一趟京城,来跟杜丘明谈撕毁合同。
“杜总,大家都明白人,按你这节奏,事情肯定是办不成了。看在你们白忙活一场的份上,我也不跟你说什么‘耽误了我们集团筹建国家级高新全资子公司这盘大棋’、究竟对我们集团造成了多大的战略损失。
反正风险代理费我们是一分钱不会出的,合同直接作废吧。你要是好自为之,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杜丘明嘴里发苦,幸好内心早有几天心理准备,倒是显得很安静。
既然要做“整体解决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