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了。”在脑中如此自责了一番之后,冯见雄陪着笑说:
“对不起,其实这方面并没有系统的论文,刚才只是我自己不小心看到这两组案子,然后自己动脑子对比了一下。怕您不愿意分析这道题目,才假托说有名家论文……”
“是你自己看到两个不相干的案子之后,就联想出来的?你叫什么名字?几班的?”
邱雪顿时就震惊了:虽然仅仅是对两个不相干的案子进行了类比和联想,但这种能力,一般除非是积年淫浸此道的资深教授,否则断无可能这么敏锐的!
莫非眼前这个少年真的是狗S运,脑回路联想能力就是如此的天马行空、又恰好撞上了?
冯见雄并不知道邱老师在想些啥,他无奈地坦白:“冯见雄,四班的。”
邱雪立刻在名单上翻了一遍,发现他的学号就排在徐明后面。
金陵师大排学生寝室是按照学号排的,所以学号在一起的学生们,往往就在一个寝室或者相邻寝室。
“你是徐明的室友?唉,他怎么就不学学你呢,回去记得通知他下次一定要来上课——至于你,以你的水平想来再来,就行了。很多知识点看来对你太肤浅了。”邱雪合上名册,感慨了一句,看向冯见雄的时候笑意更浓了。
她想了想,试探着问:“冯同学,老师跟你商量个事儿,刚才你说的那两个案例,既然目前并没有将其放在一起对比分析的论文,那我想把它写成论文,你不介意吧——当然,到底有没有分析,我还是会去检索查重一下的。”
冯见雄想都没想,就意识到对方想干嘛了。
看邱雪的年纪,二十八九的样子,也就才博士毕业刚任教两三年。爬得快的话助教已经迈过去了,算是个讲师。那就应该是在为数年后的副教授攒论文攒资历了。
也难怪开口之前,邱雪就很通情达理地“恩准”冯见雄以后想不上她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