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师父交待完两个小徒弟,这就跟我笑着说过几句话,然后在旁边换过衣服,大家就一起出来,找个地方吃宵夜去了。
去的是一家串店。
到了后,曾师父点了不少东西。
席间,我没说别的,没说丁才的那些事儿。
不能再给老师父心上添堵,他就是这种性情的人,再怎么说,性情在这儿呢,到头来事儿大了他想不开,再憋出病来可就不好了。
吃喝了一个多小时。
临走结帐,我要买单,曾师父却是死活不同意。
他说了,都是拳友,到天津地界,找到他,他这儿就是我的家。
到家来了,吃饭还能花钱吗?
我听了这话,心头一暖。
吃完了饭,从串店出来,曾师父又请我和扣脚老大去他那拳馆坐坐。
我们同意了。
进去,曾师父领我们上楼上,他的一个小屋,给我们沏了两包,他一个徒弟在南方寄来的好茶叶。
我喝了,是味道极正的铁观音。
喝茶功夫,曾师父把一堆的照片,奖状,奖杯什么的拿给我们看。
说这是哪个徒弟,参加什么武术节,拿的节。这个是去国外参加什么武术节得的奖,这个是什么什么奖,另外,还有在国外收徒教太极拳的。
“关仁,你看,你看这照片,这黑人,这架子,哎哟,这不对呀。老外脑子笨,学这个得用灵气儿悟的。”曾师父给我看着照片。
我感觉,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师父。
“这些不行,这些学的都是架子功,没有学到锤劲。”曾师父放下照片,喝了口茶又说:“我这一拨手下传出去学到锤劲的就是四个,你刚才见那个,那是老疙瘩,老四。搁他前边,还有三个……”
曾师父讲到丁才的三个师兄,他眼圈又红了,里面有高兴,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