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么一觉?”
我揉了下肩膀子说:“是啊,程叔,困的厉害,特别想睡觉。”
程叔:“别睡了!别歇,你这刚冲完关隘,心气儿什么的,都拔的高高的。冷不丁一歇,容易出事儿不说,搞不好,还能把你的功夫给歇没了。来!你跟着一起忙活,忙活,看看那帮玩意儿,都让你给打什么样了。”
“对了,这位是祝老师。”
程叔一欠身,引过那个搓大珠子的干巴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