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这么几下,我看到,他们身边的那一条条雨线都歪了。
我不知,这是不是错觉,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反正,我当时感觉,就是这样。
差不多,也就两秒吧。
程叔:“你很垃圾,真的,真的很垃圾!”
然后,赵小五弯腰,捂住了肚子,程叔伸手在他后背,腰椎的位置,捏,拿了两下。
赵小五,一弯身,倒在地上,抽了。
“行了!”
程叔接过蓝半袖递来的伞,对他淡淡说:“一会儿,你搁这帮玩意儿里,找两个能动弹的,让他们抬赵小五下山,咱们,给他归案了!”
大雨仍旧在下,雷轰隆隆的一记紧跟着一记在耳边炸响。
我站在雨中,望着那一地,刚刚让我撂倒的,驴球马蛋的玩意儿。我心里,生了万千感慨之余,我感到有一丝的乏力。
腿好重,身上,好几个地方,都隐隐生疼。
我好想找个地方,好好的睡上一觉,然后一觉睡他个昏天黑地,直到解了这一身的困乏为止。
想到这儿,正打算转身奔屋里去呢。
冷不丁,程叔给我叫住了。
“那孩子,你过来,过来!叔跟你说两句话。”
我强打着精神头,走了过去。
程叔打量我:“八极,还是南派铁线一脉?”
这会儿,我情绪还挺激动,还没松下来,听程叔这么一问,我立马沉了性子,仔细回忆,大概,浮皮潦草地讲了一下,我学艺经过。
但具体马彪子,阮师父的名儿,我一个都没透。
也没说,这两人,现今都住哪儿,只大概说了我的这么个机缘。
程叔听完,他感慨万千说:“好孩子呀,一身的好功夫。这也是有好师父,真真下心来教你了。对了,刚才,你是不是觉着乏,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