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担心新夫人的身体,所以请来张大夫给新夫人诊脉,可新夫人却关着门不见人,说自己一向只让李大夫看病,信不过别家大夫的医术。隔天,她再请上李大夫张大夫马大夫一起给新夫人诊脉,新夫人却临时挺着七个月的大肚子,出门烧香去了。过几天,就传出新夫人小产的消息。
秋苹冷笑,既然说自己“谋害夫君子嗣”,那不就是杀人大罪了?休了自己岂不是太便宜自己了,应该一刀砍了才对。
只是,在砍头之前,她能不能先看一眼那个被自己“谋害”的七个月大男婴的尸身?能不能把专门给新夫人安胎的李大夫传来,问一问小产的原因?能不能让稳婆来摸一摸,新夫人那个小产之后依然又平坦又细滑的小腹?
听到这里,围观的百姓一片哗然,夫家的那几个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
县令卢大人立刻让人去传孔红丽李大夫和稳婆。不久之后,差役来报,孔红丽不知所踪,只找到了李大夫和稳婆。李大夫哆哆嗦嗦地俯跪于地,卢大人一番盘问后,李大夫对于收了孔红丽六十两银子帮孔红丽以假孕行骗一事供认不讳。
围观的百姓再次哗然。卢大人一拍惊堂木,当堂宣判,民妇秋苹没有犯“七出”中的任何一条,不必领夫家给的休书。而秋苹的丈夫忘恩负义,违背婚书约定,不但另娶一女为妻,还虐打结发妻子,被判重打五十大板。李大夫助人行骗,有违医德,罚银六十两,打板二十,从此之后不得行医。
秋苹叩谢后,又冷声提出,要与丈夫和离。
于是,卢大人又判秋苹与她丈夫和离,四家酒楼一户宅子百亩田产,都是秋苹嫁资的盈利所购得,全部归秋苹一人所有。夫家所有人口即日离宅,不得带走宅内一草一木,此事由县中的衙役监督进行。从此之后,男婚女嫁互不相干,男方不得对女方进行任何骚扰和侵害云云。
事情结束后,秋苹将酒楼和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