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御书房陪他批阅奏折睡着时,他抱着她回宫,而后,帮着她脱去外袍,侍候她睡觉般,他的手很自然地伸出她的长裙。
“三次?”贺锦年一掌拍开他的手,有一种当场呕出血来的冲动,她咽了一下口水,选择性地过滤掉这样的话题,“城风,我还是自已来吧!”
“你手不够长的,我来吧,涂仔细些,下次欢好时,就不疼了!”他说完,马上意识到自已话中所代表的深层之意,气息一紧,瞬时移开炙热的眼神,呐呐地开口,“我不是这意思,要是,要是你肯,下次,我决不会再弄疼你!我会很小心!”
“呵呵——”贺锦年干笑一声,拉过被子盖上后便翻了一个身,表示拒绝他的帮助。
浅浅呼吸几下,感到身后的人没动静,她好奇地转过身,却见他还是站在那,手里拿着药,象个手脚无措地的孩子等她发落一般。
“去休息会吧,你那眼底的淤青,一瞧就是几日没合过眼!”她脸上一红,拍了拍身边的空位,不过是几日不见,他明显消瘦,她眯了眯眼,“别仗着年轻不爱惜身子,你原就比我大了七岁,待老了,你就抱不动我了!”
余音未尽,突然一阵天悬地转,薄荷馨盈鼻,便被他稳稳实实地抱在怀中,他的声音带着喜气洋洋的味道,“那我现在就抱着,一直抱,不放手,直到再也抱不动!”
贺锦年幸福溢满心田,嘴里却不肯饶人,双手抱着他的肩,抬首看着他,故意沉下小脸,“这话也是背来的?”
“不是!”顾城风玉白的脸上瞬时飘了两抹红云,他沉默了会,眷恋的目光细细描绘着她脸上的每一段神情变化,断定她是在顽劣后,稍稍加重了手臂的力道,坐到床榻上,将她放在自已的膝上,俯下脸,贴着她耳边缓缓地轻喃,“这回真是我自已说的,是我的心里话!”
“我知道!”她的声音在他的耳绊中萦萦回旋,带着她素日少见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