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象个犯了错的孩子般的呆滞模样,此时,那姿势如帝王般孤不可攀。
“六月,过来坐!”贺锦年拉了把椅子在自已的身边,她脸上的潮意未褪,强自冷静地为六月泡了一杯茶,神色寻常地问,“什么时候来广阳镇?”
“来两天了!本想去大魏瞧你,谁知你回来了!”六月琥珀般的水眸漾开一丝笑意,上下打量了贺锦年几眼,“现在都不能唤你锦年哥哥了,阿锦这样打扮好看得紧!”
“直切话题!”一旁的顾城风突然开口,漠然打断两人间的姐弟情深。
贺锦年感受到顾城风身上传来的丝丝冷气,递了个眼神给六月,轻声问,“六月,你何时记忆恢复?”
“也不是太久,半年了吧,只是我并不想……”六月注视着她,双眸一点一点地在凝聚,仿佛要看到她的灵魂深处,最后,一声沉沉的叹息,“我并不想让你恢复那些记忆,多数是不开心的,所以,就装做什么也不知道!”若非是广阳镇之祸,他担心最终伤的是贺锦年,他宁愿一生就这样庸庸碌碌地度下去,以琴音为伴,能看她笑着幸福,他便一生足矣。
“六月不想的事,锦年哥哥就不做!”贺锦年半垂下眸光,不知是不是泪盈上心头,鼻尖,眼角,带来丝丝的痒意,她对那些记忆有直接的排斥,如果可以,她连申钥儿的记也不愿意拥有。
“秦邵臻的来历,说起来要从千年前谈起。”六月了悟般一笑,不愿再勾起她对前世的回忆,转开了话题,“千年前,上古遗族离开人间,留下一套上古遗族札记,姚族的人拿到了他,根据札记上的开篇记载,修练札记的必需拥有圣血,否则,因为拥有无上的法术,很容易会被尘世的贪婪所吸引,乱用法术,最后堕入魔道,为祸苍生。”
“所以,千百年来,只有圣女和圣子方能修练!”贺锦年的思路一下就开始清晰。
“是的!”六月颔首,“姚族因为上古